“是!”
兩人齊聲應著,轉身朝旁邊走去。
看到離去的他們的背影,姬堂也沒興趣再喝,朝對麵的兩人道:“你們也別喝了,趕緊出去巡一遍,老子先睡會,有事叫我。”
“是,大人。”
兩人乖乖地放下酒杯離去。
另一邊,田小樹隨老七來到旁邊的架閣庫,找到崔山的檔案,拿出來直接撕碎,然後將碎紙放入一個小布袋內。
對於老七的這一動作,田小樹識趣地沒有多問。
人是自己殺的,現在毀了他的檔案,就意味著無間獄內沒有崔山存在過。這是為自己處理後患,要是連這都不明白,那就隻能說自己太傻了。
老七將小布袋交給田小樹。
“小樹,這些你自行處理,怎麽做你自己看著辦。但有一點七哥得告訴你,千萬別讓有心人找到,明白嗎?真要東窗事發,那我們整個小旗的人都得跟著遭殃。”
“多謝七哥教我!”
“也不用相謝,都是規矩,以後再有類似的事可就得你自己來處理,這裏麵也沒有什麽好教的。夜深了,你先回房間先睡會,等會輪到我們巡夜時我會來叫你。”
“好!”
兩人走出架閣庫,看到老七朝公廨的方向走去。
田小樹明白,他這是去回複姬堂的。
本是想跟上去聽聽他們會怎麽說,但轉念一想,發現大可不必。自己有這複製粘貼的手段,要是還鬥不過一個小小的姬堂,那真的是該死。
依著原主的記憶,來到屬於自己的小房間,和衣躺下。
睡是睡不著,幹脆就在**研究那複製粘貼究竟是怎麽回事。這玩意現在算是自己的立世根本,不研究清楚可不行。
獄衛公廨,老七走進門,看到伏在桌上的姬堂,小心地走上前。
“大人!”
“怎麽回事?你老七現在心善了還是和那小子串通一氣,準備和兄弟們作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