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行此刻的心情激動非常,趙平的這一刀他實在是印象深刻,兩年前他的師父離去之際所演示的那一刀與趙平今夜這一刀毫無二致,都是這般的石破天驚,不可方物!他以為除了師父等有數的幾位天道高手之外,再也無人能使出這石破天驚的一刀,誰知僅僅過去兩年,他便從一個僅僅比他大兩歲的青年身上看到了。
募的,鄭行大叫一聲,“倉舒兄!”鄭裕被鄭行一嗓子吆喝也回神了,看著鄭行語無倫次的激動模樣,不忍卒睹的轉身坐下,悠閑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等待好戲的上演。此前,鄭行的師父,當代武道大家葉寒也是被鄭行這般賴上的。
趙平也被鄭行誇張地叫聲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彥明為何如此激動?”鄭行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兩眼放光的看著趙平,“可惜小弟已經拜師,因此無法拜倉舒兄為師,還請倉舒兄千萬不吝賜教,將方才那一刀傳授給小弟。”
趙平被鄭行突如其來的熱情鬧得有些失措,忙將求助的目光投在鄭裕身上,鄭裕見狀,對弟弟說道:“彥明失態了,倉舒與我兄弟相交雖短,交情卻屬莫逆,自然不會不教。”
鄭行連忙應是,“是,是小弟莽撞了。兄長莫怪,倉舒兄莫怪,小弟下次不敢了。不過還是請倉舒兄千萬不吝賜教才是,小弟對這種刀道至境可是欣慕日久了,因此練習頗勤,從不敢怠慢,隻可惜平時無論小弟怎麽努力,進境卻有限。”
趙平謙虛地一笑,對滿臉急切的鄭行說道:“武道博大精深,又有誰敢自稱已達至境?彥明的修為已經頗高,之所以感到進境有限,是每一個練武之人都要遇到的問題——瓶頸,是否能過去,卻要看個人對於武道理解以及平時的武道修養,外人是無法給予指導的,隻能靠個人。好了,天已不早了,我倆先去探查一下方、李雙方的兵力布置,也好早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