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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裕見父母理解其中的難處,便不再打擾,請安之後便告辭離開,自回營帳。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大早,趙平便分派人手先行前往濟北城中購買糧草等物,自己帶領著眾人也拔營啟程,直奔濟北而去。
一路之上倒是頗為順利,雖然遇上了幾夥盜匪,卻都是失去田地,無法生活的流民所聚,根本不敢攻擊鄭家這一行人。
一路所過之處民生凋敝,倒也未能補充糧草等物,無奈之下,眾人也隻好繼續前行,這一日來到臨邑,自臨邑城外的臨淄渡花了兩天的時間總算的渡過了黃河,隻是渡資甚巨,不過也算是物有所值,無人會去計較這種細枝末節。
按照事先的安排,大隊人馬渡過黃河後,稍作休整,便沿著官道經陽平郡的莘縣直奔魏郡。如果一路順利,多則一個月,少則二十天便可到達魏郡。在魏郡稍作休整,再有半個月的路程便可到達壺關。隻要能平安到達壺關便宣告此番艱難的跋涉告一段落了,畢竟壺關已經是並州的轄地,安全問題便不需擔心了。
不過這一行人要想一路平安的到達壺關必須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對此趙平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也是小心謹慎,生怕自己一時疏忽而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若要問這些人當中壓力最大的一個,當然非趙平莫屬!鄭氏兄弟與自己交情莫逆,如此信任自己,自己當然要對得起這份交情與信任,因此自己隻能想盡一切辦法,平安的將鄭氏一家人護送到晉陽,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在所不惜!
這一番的行程頗快,剛過未時,莘縣便已然在望了,如果一切順利,莘縣縣令不做留難的話,離開莘縣後還能再行,到晚上紮營時起碼可再行十裏左右。趙平騎在馬上,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密切的關注著四下情況的同時,心中也在暗暗思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