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慈奇怪地望向隊長,昨天晚上從醫院調出的一係列監控視頻,隊長可是對那漁夫帽男子的身份倍感懷疑,似乎並不認定他就是禿鷲。
果然,竇娟進入這位刑警隊長的埋伏圈:“那我能看看你們從醫院帶走的監控視頻嗎?”
“可以!”唐仕桪麵衝助手瞥了眼目光,逢慈便從筆電調出相關視頻:是漁夫帽男子從醫院門口走下出租車,一路走進住院部電梯的連續畫麵。
竇娟看得很仔細,很明顯是在尋找蛛絲馬跡,她從那個漁夫帽男子下車,目光緊尋到男子走進電梯,疑似頭皮發癢,摘下帽子撓了撓……這整個過程竇娟都在仔細平靜地觀看,唯獨電梯裏的這段畫麵,女人不自覺皺了皺眉頭。
“他為什麽躲在攝像頭的正下方?”竇娟抬頭掃視過麵前的兩人:“難道,他這是為了避開攝像頭?”
盡管唐仕桪跟助手已經把這點分析出來,但他依然裝出了一副萬分費解的模樣道:“但這個人隻要戴好帽子低頭,不露出臉就好了,但他為何卻是單單在電梯內選擇露出了腦袋?”
顯然,身為刑警隊長這話帶有引導性,但竇娟完全沉浸在視頻畫麵裏,順著對方的話頭反應迅速:“難道,他是故意露出禿頭,讓你們警方認出來?”
唐仕桪裝出茅塞頓開的認同:“竇女士的這番分析,似乎很有道理啊!”
竇娟因為受到警方的肯定,麵目有些意外,便自信心大增:“我能看看他帶走我父親時的相關畫麵嗎?”
唐仕桪巴心不得,便麵衝助手遞了個眼色,逢慈調出了後兩段視頻,分別是漁夫帽男子走進病房,以及領著竇滿舟走進電梯的畫麵,這兩段信息那個疑似禿鷲的男人都戴上了漁夫帽,藏住了其光頭的特征。
“不對呀!”竇娟指著屏幕所展示父親的笑容:“我父親素來看不上禿鷲,他怎麽會跟著對方高高興興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