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逢慈以為隊長會暴怒,這是唐仕桪心中的忌諱,便急忙望向對方;與此同時,監控室內的宋鳶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郎雄望向身後的異動,側目看向女孩的緊張,麵露淡淡的微喜,是為唐仕桪再度感到了由衷的高興。
此時,唐仕桪的嘴角輕輕一抽,其麵容便順著牽扯滑落,神態自若地恢複了如常,他更是將身體極盡舒展地靠在了椅背:“你果然研究過我!”
“算不上研究!”容莎莎淡聲道:“五年前,那起南城幼兒園老師被挾持的案子也算鬧得比較大,可謂轟動俞城,電視網絡都有報道,但凡稍稍留意一下,也就自然知曉大體的情況了。”
唐仕桪的目光迸射寒意,像是兩道刀光錚錚鋒銳,閃出了冰晶般的碎渣:“但為了避嫌,媒體沒有提及被害人跟我之間的任何關係,再者——那時候我還不是隊長,沒有這麽大的名氣吧!”
容莎莎輕輕笑道:“想要打聽你和柳楨的情史,這也並非是什麽難事!”
“這麽說來——”唐仕桪的目光凜悍威嚴:“你也就順帶承認了——對我們俞城市公安局和南京市公安局的內部情況,多少有些了解。”
“我可沒說!”容莎莎依舊那副淺柔的淡笑:“我這人隻是比較八卦,對男女之事好奇而已!”
唐仕桪坐回審訊椅,將雙手交握地放在桌麵,久久地盯視對方的眼睛,他看似是要從女人的胸口挖出其是黑或紅的心髒;同一時間,監控室內也是屏住呼吸的安靜,唯獨老局長端起冷掉了的茶水,慢慢地品呷了一口。
終於,這位刑警隊長猶似用放了對方一碼的輕鬆語態道:“那就說說——南京五三零**殺人案現場的抓捕情況吧!”
容莎莎像是聽到了什麽頂好玩的樂子,噗哧笑出了聲:“我就一人質,能說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