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邊上的幾位聞聲回頭。
蘇辰繼續喊道：“畜生，唉，生下來就是被吃掉的命，老李，你說烤完了你吃不吃啊？”
隨後蹲下苦著臉哭喊道：“嗚嗚嗚，畜牲啊畜牲，你走的好慘啊，唉啊，死畜牲啊！”
李陽光滿意地低垂著頭，有些話他這個當院長的不好說，但精神病就不一樣了。
喊了兩聲，蘇辰又道：“老李，那倆看著就不像好人，不能讓他們把果果帶走！”
李陽光恨不得點一百個頭，麵上還要糾結：“他們畢竟是果果的親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故意抬高了音量，讓窗戶邊的兩位正好能聽到。
女人聞言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他們不雅的姿勢，麵露嫌棄：“李院長是吧？我作為果果的親人，我想問問你，果果現在的身體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李陽光和蘇辰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意外。
李陽光站起身：“相比起剛來的時候，果果現在已經好了不少，會表達一些簡單的意願，也會主動和感興趣的病友溝通……”
“我不是想問這個。”女人不耐煩的抬手打斷他的話，“她現在身體怎麽樣？能生孩子嗎？”
蘇辰聽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果果才十六歲啊，這合適嗎？這合法嗎？
“畜牲啊！”他怒吼著，踹了一腳旁邊的肉袋，“真他媽是畜牲啊！”
李陽光抬手掩唇，咳嗽兩聲。
“他和果果有類似症狀，都會在某個事情上表現出格外的偏執狀況，吳女士應該有了解吧？其他話我就不多說了，果果身體狀況本來就不好，還一直不願意好好攝入營養，這麽長時間的藥物反應讓她看起來有些肉，但其實身體很虛，現在是絕對不適合受孕的。”
吳女時聞言嘖了一聲：“算了，先帶回去再說吧，反正會有營養師給她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