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子上的木盒,夏玉儀有些期待,又有些擔心。
直到打開的那一刻,她愣在了原地。
裏麵都是她寫給林洛的回信,還有最開始認識時畫的那一幅畫。
夏玉儀慘然一笑,這是要徹底和自己斷了關係。
黯然失神的將所有的信件都放在了裏麵,徹底的封存了起來。
她還是無法做到安然其身,也怪自己自作自受。
“公主殿下,何至於此,保重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安伯擔憂的開口。
“你不懂……”夏玉儀露出一絲苦澀。
與此同時,太夏皇帝正在長生殿批改奏折。
“陛下,影衛那邊有消息了。”鄭文賢附耳低聲。
太夏皇帝神情一頓,揮了揮手,長生殿中的所有人都自覺地離開了這裏。
“那一次刺殺是一個叫七殺的組織幹出來的。”鄭文賢恭敬回答。
“七殺?”太夏皇帝麵露疑惑,為何他從未聽過?
“對,現在看來,至於七殺背後的人還沒有挖掘出來,隻怕要等到下一次他們行動的時候了。”鄭文賢點了點頭。
就在京城,天子的腳下,居然還有這麽一個組織存在,這是對陛下褻瀆。
如果不是要追查背後的真凶,他現在就想叫影衛直接將他們抹去。
“盯緊他們,如果有異動,及時匯報。”太夏皇帝微微沉吟。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平和公主和王玖的婚事,這件事情就此作罷。”
“這件事不我希望會有更多人知道。”
太夏皇帝淡淡的開口。
“喏。”鄭文賢低頭。
他在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侄兒算是躲過去了。
這王玖也是咎由自取,自己看了都覺得解氣,簡直就是太夏的敗類。
當鄭文賢將這件事情傳達到丞相府的時候,王佑國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麵,把東西砸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