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紋身的家夥,綽號灰龍。
張飛揚對他非常器重,在一旁大呼大叫,顯得非常興奮。
而我也覺得這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家夥,若不是他手法怪異而又別扭,我隻怕不是他的對手。
但,問題就出現在這裏!
從他的修為來看,實力在我之上,他為什麽要故意用怪異的手法呢?
莫非他在隱藏著什麽?
“你到底是誰?”
我猛然問了一句。
灰龍明顯吃了一驚,愣了一下,迅速恢複了正常,回應:“你還不配知道!”
我看出了他的猶豫和掩飾,越發懷疑他的身份。
這個時候辛柔和秦玲趕來了,她們的身份還是很讓人忌憚。
秦玲直接鳴槍讓四周恢複了平靜,張飛揚不屑於顧,灰龍幾個縱身就消失在了九號酒樓後麵的巷子中。
“趙靈風,你小子一輩子也就是靠女人,吃軟飯的德性!”
張飛揚留下一句對我的嘲諷,大搖大擺的走了。
我非常憤怒,倒不是因為張飛揚的這句話,而是這個雜種的出現導致了常武昌的逃跑。
這已經是我們追查趙萬的最後一條線索了。
正在悔恨的時候,有一輛車飛馳而來。
車裏麵坐著王玲的手下——那個寸頭男子。
他走下車對我說:“玲姐安排我們給你送份禮物!”
寸頭男子說話之間打開了汽車的後備箱,從裏麵拎出來一個人。
讓我們眼前一亮,頓時又看到了希望。
常武昌被反手捆綁著,交到了我的手上。
齊關心雖然被停職了,但沒有人會阻止他將重要的證人帶回安全屋審訊。
在這個圈子裏麵,所有人都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欽佩齊關心。
這是一個拿生命在工作的狂人!
常武昌倒也算配合,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隻是臉上透著商人的精明。
那還是一副“一切都可以談,隻要條件合適”的商人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