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京城的人遠比咱們想想的難對付。”
玉傾詩嚴肅的說。
在菜品上沒有優勢的話,想要出頭,就隻能在其他方麵。
可惜在裝修方麵,李冬其實並不是內行,酒品方麵倒是可以試一試。
“那就等到時候再說,韓宇的事情如何處理我還沒有頭緒。”
李冬頗為頭疼的說。
“過幾天臨河有高僧作法,正巧會在臨河停留一段時間,你可以帶他去看看,不過路途遙遠偏僻,這一來一回要廢上不少時日。”
方日建議道,這已經是李冬不知道第多少次聽到類似的建議了,目前別無他法,隻能去試試運氣。
第二天,李冬帶了些行囊,準備出發,何其和小怡原本也想跟著,奈何道阻且長,李冬不想兩人奔波勞累,便將他們勸說回去了。
“你會想去嗎。”
馬車上,李冬試探的問著韓宇,他一直覺得,韓宇的精神失常和上輩子李冬所知曉的不太一樣,給他的感覺更像是一種應激障礙。
李冬與韓宇自幼一起長大,李冬連韓宇屁股上的胎記都一清二楚,如果真的有那種達到應激障礙的重大事件,李冬不可能不知道。
或者說,韓宇在林家當差的幾年裏經曆了一些別的事情,想到林家,李冬就想到了林竹那張笑意盈盈的臉,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不適。
“可以。”
韓宇回答道,話語裏不帶有一色情感,目光無神,宛若木偶。
李冬輕輕的歎了口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裏,去追尋過去的蛛絲馬跡已經毫無意義。
臨河是坤朝北部地區最接近京城的,李冬很好奇方日那裏來的消息,竟然牽扯到了兩天馬車車程的臨河。
李冬沒有見過坤朝北部的地圖,華城,臨河,林縣,於縣,四個城市緊挨著,據說統一前分別是魯國和齊國的部分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