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條女屍胳膊。
我腦海中便思考了所有的可能性。
並根據種種線索推演出概率最高的那個。
沈薇薇還活著時,被人用剃刀挑出血管和筋,再把剩餘的骨肉接連斬斷。
這種手段,殘忍至極,簡直是天理不容。
我單是想一想,便有些頭皮發麻。
賀長飛的臉色很不好看。
原本快言快語的他,沉著臉,不說話。
倒是汪瀚鵬,目露異光地盯著我,輕聲道。
“曉玲,我明白你為何要讓他入局了。居然比長飛還早一步看出分屍的真相,倒也有點不俗的本事。”
賀長飛冷哼一聲。
“趕了一晚上路,難免會眼花失一次準。鵬哥,你且後麵看著,我絕對讓這小子知道我們屍三絕的厲害。”
我聳聳肩,毫不在意地道。
“我隻是取個巧。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替沈家尋回屍首。”
瞿曉玲想到什麽,麵色舒爾陰寒起來。
汪瀚鵬細膩體貼,語氣溫柔地問道。
“怎麽了?”
瞿曉玲嘴唇些許發白,看著汪瀚鵬。
“我想到古時一種酷刑:人彘。”
汪瀚鵬仿若與瞿曉玲心意相通,點點頭道。
“我方才也想到了。人彘乃是砍去活人四肢,挖出眼睛,毀掉耳朵,割下喉嚨,再用秘法讓其繼續活著並小心照料。人雖然還活著,但是不能言、不能看、不能聽,而且每日要承受心理和肉體上的巨大痛苦,卻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可以稱得古時第一酷刑。”
一通解釋,駭地沈母直接昏死過去。
沈父將其安頓好,折回來時,仿若變了個人。
步履歪斜,身影單薄,滿頭白發,老淚縱橫。
若是女兒當真遭此酷刑,他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
“幾位當家的,無論如何,可一定要盡快救救我女兒,薇薇她是在太可憐了,她一個弱女子,怎麽受得了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