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獅會的行事風格,在荒郊野嶺處殺一人,宛如捏死一隻螞蟻。
絕不會特地折騰一番,把屍體藏到地下暗室的暗格裏。
而是會像我們尋屍路上所見到的,直接將人野外拋屍。
他們既然將人藏到暗室的暗格裏。
想來隻有一種解釋。
他們就是奔著暗格來的。
而且我敢肯定,之前存在暗格裏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否則白獅會不會冒險回來,還殺人藏屍。
暗道一聲可惜。
要是之前搜查冰窟暗室時,能認真點,說不定就能發現白獅會藏在這裏的東西。
鐵蛋陰晴不定地盯著司機的屍首,忽然道:
“前進,你聽到的男聲,會不會就是他的?”
說來也奇怪。
自從把司機的屍體搬出來後。
那道虛無縹緲的鬼聲就消失了。
難道……真是司機的屍體在喊我?
可是那鬼聲,明明跟司機的聲音又不一樣。
地下暗室裏,實在冷得緊。
我打了一個哆嗦,道:
“先把他搬出去再說。”
車鑰匙在車裏,打不開車門。
鐵蛋隻好撿一塊石頭,砸開車窗,我們才上了車。
司機的屍體正在鬧屍僵,胳膊,腿都彎不了。
沒有辦法把它放到後備箱。
隻能臨時放到汽車後座。
再用冰塊冷凍著沈薇薇的右腿,外麵罩一層厚厚的棉被。
鐵蛋開車時不停地瞄著後視鏡,滿是擔心地道:
“前進,咱車上可有一具屍體,和一條女腿,這晚上還好說,沒人會看見。天要是亮了,咱可在街上寸步難行了。”
“放心,我沒那麽傻。”
拿著大哥大,給沈父打了一通電話。
盡管是半夜,那邊還是立刻接通了。
“餘先生,怎麽樣,有消息了嗎?”
沈父急切的聲音。
“找到了右腿。下肢現在已經拚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