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朱瞻圻從環形陣內走出,吃驚地道:“您怎麽來了?”
“他娘的!”
朱高煦笑著上前:“我不來,你……”
本想說你怎麽對付元人,可看到這個局麵,牛是吹不起來了。
“你怎麽弄的?”
他說著湊近小聲道:“行啊你小子,這,這是什麽啊?”
“裝甲車!”
“啊?”
裝甲?
朱高煦看了眼,似乎瞧出了一些門道,猛著點頭:“這個好,這個好啊!”
“對了,回頭給你爹我弄一批,我他娘的也痛快痛快去,哈哈哈……”
朱瞻圻卻淡淡道:“爹,這個其實弊端挺多的。”
“隻能用一次,若是真的指望他在戰場上發揮作用,其實隻要對方用火攻,那麽這個一無是處。”
“我這一次也是打元人一個措手不及罷了。”
朱瞻圻這麽一說,朱高煦點了點頭,表示讚成,不過還是高興地道:“別管它有沒有毛病,這一次就殺的這些元人屁滾尿流。”
“你小子回頭在你皇爺爺哪……就是這個!”
他說著朝兒子輸了個大拇哥。
“哼!”
朱瞻基此時也騎馬上前,他冷聲道:“知道此車有問題,你這不是在用這麽多將士的生命再賭嗎?”
“朱瞻圻,要是剛剛元人真的用火,怎麽辦?”
“哎!”
朱高煦見是朱瞻基,他本就看這個侄子不順眼,此刻對方又是這番尖酸言語。
“皇太孫,你說這些馬後炮有個屁用啊?”
“這不是打贏了嗎。”
“那就該論功行賞才對。”
朱瞻基被他懟的也是啞口無言,他瞪了眼這個二叔,畢竟是長輩,他也不敢說別的。
不過,看著朱高煦身後八千鐵騎,他似乎想起什麽,冷笑著問:“二叔,您這是帶著人馬來,做什麽?”
“廢話!”
朱高煦挺著胸脯道:“我來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