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眼前一花,麵前出現了一位老者。
一身黑色長袍,留著三尺長須。看麵容與曲陽有著七分相似。
正是曲陽的父親,掌閣閣主曲天河。
原本在宗門考核結束,曲天河和幾個前來圍觀的內門長老要一起回去的。
但看到自己兒子和淩天似乎起了衝突,就留了下來準備看個熱鬧。
本以為煉體七重的兒子對付煉體五重的淩天是手拿把掐,曲天河也就沒有阻止他們上生死擂。
可誰知最後的結果卻是自己的兒子重傷昏迷,這下曲天河可不幹了。
因為是老來得子,平時對這個獨子甚是寵溺。
如今看曲陽倒地昏迷,曲天河趕緊飛上了擂台。
“淩天,你敢重傷我兒?”曲天河檢查了一下曲陽的傷勢,一臉怒容地看著淩天。
作為掌閣的閣主,自是認得淩天。
“曲閣主,這是生死擂。我和曲陽可是簽了生死文書的。我為何不能傷他?難道我隻能挨打不還手嗎?”淩天不卑不亢地與曲天河對視。
“你還敢狡辯?傷我兒就是不行!說不得老夫今天要替淩傲天好好地教訓教訓你。”袖子一挽,曲天河就要動手。
聽對方提起義父,淩天眼睛一紅,昂首而立。
“你這是欺我義父不在了嗎?作為義父的手下敗將,還想替義父教訓我?你也配?”
劍閣和掌閣作為青雲宗對外的主要武裝力量,平時就較著勁。
雖然曲天河年齡比淩傲天大不少,真要說修煉天賦,那是八匹馬也攆不上。所以掌閣一直被劍閣壓一頭。
如今被淩天說到了痛處,曲天河自是羞憤難當。
金丹期的修為全力爆發,衣袍鼓**,獵獵作響。
一股巨大的無形壓力仿佛高山壓向淩天。
淩天雙目圓睜,兩腿顫栗,渾身骨節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老狗,想讓我跪?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