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鶴德一臉嚴肅,正色。
可是,我們現在看著他是對著空氣在說話,就好像他是突然犯了神經病。
不過,他突然這樣的反應,卻也把我們的神經都搞得緊張了,紛紛四下張望,但又沒有發現到任何的異常。
“幹爹,你別玩了,我們該取貨離開了!”
唐鶴德沒理江小樓,又喝道:“諸葛亮,你到底是生,還是死!”
室口被我們人牆給堵著,再說也沒有感覺到從外麵有風吹進來,但七盞點燃的燈火忽然風動搖曳,且在同時,餘光隻見陶倉樓驟然一亮,並閃過一白道光,白光從最下麵第一層入口處射出。
“何人呼喚亮之名!”
在這一刻,我心中很想認為是自己耳朵患了病,亦或者我自己的神經也出現了不正常,所以導致幻聽。然而,目光看向唐凝嫣,江小樓,甚至是白豐他們同樣在此刻也是處於極度震驚狀態。
霎時。
風動搖曳的七盞燈火停滯了,燈火依舊亮著,可七星燈正中位,光華閃掠,旋即,隻見一名山羊胡須的男人,身體虛幻盤腿坐著。
身長八尺,麵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氅,手持羽扇,容貌甚偉,時人異焉。
這些曾經在書上看到的信息描述,就像一顆炸彈,在我腦子裏瞬間炸開,令我腎上腺素飆升。
我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口唾沫,說話也結巴了,小聲道:“他他他,他就是諸葛亮,和書裏描述的模子神態,幾乎一模一樣!”
“我,我滴個媽也,這這這也太玄幻了吧!”
唐鶴德回頭朝著我們瞥了一眼,我們趕緊全部閉了嘴,不敢再吭聲了,隻能裝石頭人傻呆呆的看著。
“先生在上,請受唐鶴德一拜!”
唐鶴德起身行禮,很恭敬,行完禮,旋即又盤腿坐下。
諸葛亮微動羽扇,道:“你等奇裝異服,必是歲月更替,時過境遷。亮,窺以天數,自知有劫,如今你等既破關尋到此處,也便是我命限絕亡之期。天哉,命哉,唉,逆天而為,終究不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