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雲給我的藥膏屬實是好使,塗上半個小時後,就沒有之前那麽疼了。
“你怎麽還在?”方蓉推開道宗堂的門走進來,看到我坐在沙發上沒有揍,趾高氣揚的向我問過來。
“我愛在哪兒,就在哪兒,你管的著嗎!”我氣不過的對方蓉回道。
“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咱們出去繼續畫圈溜溜,這次我還讓你兩隻手,敢不敢?”方蓉指著我挑釁道。
“好男不跟女鬥,我懶得理會你。”
“膽小鬼!”方蓉回了我一句,就坐在了王道長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
“你們倆都少說兩句吧,一個個像個孩子似的。”王祥雲見我們倆沒完沒了的打嘴架,他拉著個臉子站對我們倆說了一句。
“大叔,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對王祥雲說了一句,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行,那你就回去吧!”王祥雲點著頭對我答應道。
“我走了。”我對王祥雲打了聲招呼,又瞪了方蓉一眼,就離開了道宗堂,騎著電動摩托車向租住的小區駛去。
“王師伯,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要把那個壞小子留在身邊。”我走後,方蓉很不理解的向王祥雲問了過去。
“你王師伯我這輩子也算是閱人無數,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對趙福鑫那麽有偏見,但我要告訴你,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你想到的那樣。”
“王師伯,這次你恐怕是要看走眼了。”方蓉說完這話,就離開了道宗堂向隔壁的正道堂走去。
“這兩個小家夥,還真是一對冤家!”方蓉走後,王祥雲笑著嘟囔了一聲,就把道宗堂的卷簾門放了下來。
回到家中洗個澡躺在**,已經是晚上十點整了。我將王祥雲給我的那本《道德經》拿出來看了還沒有兩頁,就閉上眼睛睡著了。不得不說,這《道德經》真是一本催眠的好書,我覺得那些長期失眠的人,完全可以買回去試試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