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子前方一百多米遠的左側有個兩米寬點的土道,中年男子騎著電動三輪車帶著我和王祥雲拐了下去,這土道坑坑窪窪,十分的顛簸。
我們沿著坑坑窪窪的土道向前行駛了能有一公裏遠,來到了一個隻有不到三十戶人家的村子,這個村子坐落在一個黃土坡的小山腳下,黃土坡上種的是苞米和板栗。
我和王祥雲跟著中年男子來到這個村東南處一戶人家的大門前停了下來。這戶人家住的是三間老式的紅磚瓦房,門窗都是木質的,院子占地能有個三百多平米,院牆由木質柵欄代替,而且還東倒西歪的,院子左側種著黃瓜,芸豆等,院子左側種的是年苞米。在院子中央過道處我看到一個中年婦女坐在地上哭,一個年輕男子蹲在地上鬱悶的抽著煙,他們家裏麵沒有開燈,時不時的有鍋碗瓢盆從屋子裏被扔出來。
“好重的怨氣!”王祥雲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這戶人家房子在我麵前嘟囔了一聲。
“大叔,我怎麽看不到怨氣。”我瞪著兩個眼珠子使勁的望著眼前的三間瓦房問向王祥雲。
“隻有開了天眼,才能看到,你要不要開一下天眼?”王祥雲從他的上衣兜裏掏出裝有牛眼淚的小玻璃瓶問向我。
望著王祥雲手中的牛眼淚,我有些猶豫不決。
“你要是膽小的話,那就算了。”王祥雲見我猶豫不決,他對我嘲笑了一聲,就要把我手中的牛眼淚收起來。
“我才不膽小呢,你給我。”我回了王祥雲一句,就把他手中的牛眼淚奪了過來。
我擰開小玻璃瓶的蓋子,就把牛眼淚往我的眼睛裏滴了兩滴。這牛眼淚滴到眼睛裏的感覺是一點都不舒服。
“你這家裏鬧鬼幾天了。”王祥雲走到院子裏望著三間瓦房問向中年男子。
“已經有兩天了。”中年男子低著頭唉聲歎氣的對王祥雲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