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問再三,無寂也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
心下存疑,我借口去洗手間時給大姑打了電話,詢問他的底細。
但大姑也並不清楚,隻知他確實是智緣大師的在家弟子,且讓我隨他多學學,今後必然會有用處。
在家弟子是隻皈依未出家的居士,這也就難怪他吃食上葷素不忌了。
回到餐廳,無寂正大口吃著涮羊肉,那架勢跟餓了好幾天似得。
我坐對麵故意笑他。
他擺了擺手,咽了嘴裏的食物,說已經兩天沒正經吃一頓飯了。
再問他幹嘛了沒吃飯,他又裝作沒聽見。
一路上都這樣子,不想回答的問題他會高冷的直接無視,畢竟是私人問題,我也不好追問個沒完。
其實我並沒有八卦旁人私事的癖好,隻是無寂給我的感覺實在神秘的很!
不過除了他的私人問題,我倆畢竟年紀相仿,也還算聊得來。
我得知他的師傅智緣大師與大姑是多年相識,而無寂偶爾也會隨其師傅與大姑見麵。
隻是他師徒去的時候都是深冬,而那時年節我一般都會留在家裏。
無寂說,我跟著大姑不久他就聽說了,一直想見而不得機會。
我聞其原因。
他說隻是好奇,天生邪骨,十歲就被踩香童的小姑娘究竟長什麽模樣。
對於他這種抱著看稀有物種的心態,我十分無奈。
我們原計劃休息一下,第二天等待黃萬才聯係,再去見一下他的妻子林麗麗。
但後半夜天還沒亮,黃萬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電話中,他帶著哭腔讓我和無寂趕緊過去,說他見到了鬼!
我看了一下時間又是淩晨三點多一點,擔心真出什麽事兒,立刻叫醒了隔壁房的無寂。
深夜的街道上靜謐無聲,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出租車。
夜風微涼,吹的我感覺全身冷颼颼的,不禁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