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劉隊長送了我們回學校,約定好晚上來接我們去警局。
其間我把能想到會用得上的東西都裝在了包裏,並且想了好久,武迪身上的肉瘤似得東西,究竟會是什麽。
宿舍關門之前,劉隊長來接我們,跟學校登記說請我和丁力去幫助調查一宗案件,聽得宿管大媽一愣愣的,自然也不敢阻攔。
一上車,劉隊長就說下午武迪醒了,但是跟之前比不哭也不鬧了,可卻一直在流眼淚,而且背後的那個包好像也更大了。
我想了想說:“劉叔叔,我雖然可以確定那肉瘤有問題,但是不清楚那問題的症結,可能需要把那個肉瘤給割開。”
“你是說讓醫院給做手術?”劉隊長下意識的反問道。
“如果那肉瘤裏真的有什麽,恐怕不是醫生能幫得上忙的。”我從後視鏡看著他的表情說。
劉隊長微微皺了皺眉,一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說:“好!就聽你的,在醫院治了這麽久一點起色都沒有,不如咱們自己放手一搏!”
沒想到劉隊長這麽信任我說的話,當下還有點小感動,心想著定要盡力救武迪,找出這件事的問題所在。
這麽多年跟在大姑身邊也不是吃白飯的,後來又有無寂的傾囊指點,如果連這點事兒都解決不了,那就太給他們丟人了!
晚上醫院幾乎沒什麽人,空****的走廊一眼就望到了頭,昏暗的燈光下,就好像有什麽未知的東西在遊**一般,一片死寂。
我真的很討厭醫院,更何況是大晚上的來醫院!
下意識的抓著無寂給我的那個護身荷包,給自己壯膽。
來到病房,發現武迪果然如劉隊長說的那樣,一直在流眼淚,枕頭都已經被眼淚打濕了一大片,這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看了不禁在想,這不知道人哭多了會不會哭死。
“你看,下午醒來後就這個樣子,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不說話也不動,隻流眼淚。醫生也沒法辦法了,說是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劉隊長說著直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