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胡雲天離開之後,我細細思量了一番,隨後灑然一笑,心想自己這是怎麽了,幹嘛有錢不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而且,如果胡雲天老板的那個朋友親自找上門來的話我說不定還是得去呢。
看來,我對這胡雲天老板的敵意太重了些。
但與此同時,我也想好了,如果這事真不是我做得來的,那再推掉就算了,反正也不掉塊肉。
我在店裏百無聊奈的坐了大半天,又是練那個古怪手勢,又是看易雲留下的筆記,好不容易等到胡雲天來了電話,約好了晚上七點出發去見他老板的那個朋友。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人還沒見、事還沒辦胡雲天竟然帶著我進了一家隱蔽的餐館,而且,這餐館竟然就是上次那弄什麽“元氣湯”的那個。
“嘿嘿,老哥,如果是吃飯的話咱們換家,這餐館咱就別去了”,我拉了拉胡雲天,沒對他明說。
“怎麽了?”胡雲天一愣,滿頭霧水的看著我。
“他們家那菜太惡心,我吃不來,還是換家吧。”
“誰說要去吃飯了,我們是去看病人”,胡雲天兩眼一瞪,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一聽這話我這才反應過來,連聲說那就沒事了,然後跟著胡雲天進了這私房菜大門,但剛一推開門聞到一股濃鬱的菜香我便覺得腹中一陣翻湧,喉頭直冒酸水,感覺這餐館裏所有的東西都是那一個個含冤而死的嬰兒一樣。
“怎麽了?”胡雲天看我站在門口不走,轉身問道。
“沒事”,我咬了咬牙,擦了把額頭冷汗。
“就這裏了”,胡雲天指了最靠裏的那個包間說。
我定睛一看,就在我上次來時那個包間的對麵,推門一看,頓時驚呆在原地。
隻見這裏麵坐了四個人,穿著各種稀奇古怪的衣服,有露著膀子的,有掛著麵罩的,還有剃著光頭滿頭刺青的,更有甚者,肩頭上居然蹲著一隻目光凶戾的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