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馬家護院平日裏也是囂張慣了,即使麵對陳寧的捕快身份,都沒有絲毫恐懼。
“馬裕盛,你怎麽敢?”
馬長思滿是怒意,低聲怒吼:“寧哥可是項大人的義子,你如果敢動我們,項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項悲歌?”
馬裕盛不屑笑道:“你們嚇唬誰呢?且不說,本公子剛收到消息,項悲歌病重,如今自顧不暇,可能過幾日就是個死人了。
就算他項悲歌還好好的,我馬家也不怕他!一個被貶的鎮玄將,能翻起什麽浪花?
區區鎮玄將罷了,就算在帝都,我馬家所依靠的大人,也不會怕鎮玄司!那鎮玄司的大司正見了我家大人,也要禮讓三分!”
“這個胖子真的好囂張!”
趙明月臉色極為難看,比被陳寧“撞胸之禮”時還要難看,低聲跟陳寧說道:“我真的想不明白,在帝都有哪號人物,還敢讓司正大人禮讓三分。”
說著,她手扣上那胸前鐵鏈,“今日,本姑娘倒要問問,他到底有什麽底氣,敢這樣侮辱我鎮玄司和司正大人!”
“無知者無畏,不知則瘋。”
陳寧搖頭輕笑,攔住了趙明月,“趙大人不必跟這種人置氣,這種小事也用不到你動手,隻管交給我便是。”
這麽多年,馬家在清溪縣太過猖狂,以至於眼前的假象蒙蔽了他們馬家人的雙眼。
他們以為,這清溪縣中,他馬家還真是天了?
馬長思則是低聲道:“寧哥,趙大人不是有令牌,咱讓趙大人表明身份,不嚇死他?何必動手?”
“不必。”
陳寧冷冷掃視那群護院,目光最終落到馬裕盛那囂張的麵容上。
“如果他不動手襲擊我們,我們又有何理由抓他回去?”
陳寧的聲音冷若寒秋,“他馬裕盛為非作歹這麽多年,我早就想要製裁他了!”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