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勸我別接這活。
說實話我非常不甘心。
說白了人都有私心,這要換成別人,我也就聽我師傅的話,不會接這活了。
可那女孩事關我媽能否順利接受雙肺移植的手術了,說我冷血也罷,說我殘酷也罷,可那女孩明擺著就已經是活不成了。
既然活不成,而且她又簽署了器官移植的協議書,她身上的器官完全可以救活很多人。
而且這件事情我總覺得,透著幾分詭異。
我說的詭異,完全是拋開女孩中邪這件事情,是指操控女孩中邪這件事情的背後,目的是什麽?
我沒猜錯的話,對方的目的可能也看中了女孩身上的某個器官。
我甚至可以大膽的猜測,操控整件事情背後的金主,十有八九也是等待器官移植名單上麵的人。
甚至有可能也和我媽一樣,也是想準備接受雙肺移植器官的病患。
在那個年代,說句難聽話能上了那個名單的人,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
20年前能掏出100萬的家庭,真的沒多少。
能掏出100萬為家人治病,更沒多少,100萬就足以將一個家就徹底砸空了,清空幾代人的積蓄,為一個人治病,並不是很多家庭都願意的。
說這話可能非常殘酷,但非常符合事實。
即便是病患本人,估計也不願意,除非他是一個極為自私的人。
我能拿出100萬,說句難聽話,我付出了多少,我幾乎都把小命都快搭進去了。
這件事情我籌謀這麽久,光說服我媽接受這手術,就費了大事兒了。
好不容易一切都搞定,好不容易看見點希望,看見一點點光亮,突然有人讓你放棄,擱你你願意嗎?
最後,我堅定的搖搖頭,對我師傅講:
“師傅這事兒我也知道,凶險的很,你可以不用幫我,盡管隻在旁邊指教,但要想讓我退出,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