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來之時什麽都想到了。
就是沒想到這兩個小紙人這麽**,居然也跑去西部迪吧裏跟人蹦迪。
我的錢全給了黑心司機了,整整400塊錢啊。
說實話,這也怨我,實在是心太急。
我這人心一急就不管想付出什麽代價,我得先把事兒辦了。
這個缺點在我以後的生活當中,真是讓我吃夠了虧。
現在我兜裏空空,眼見那兩個小紙人進入西部迪吧的大門,真的是束手無策。
闖,我是不敢闖進去的,這迪吧可不是一般人開的。
說白了就是一群黑社會,在我們這個18線的小城市,你要真沒有一點黑社會的背景,還真就不敢開什麽舞廳,迪吧一類。
在我們這兒你開個飯店,說不定還得跟著黑社會攀點關係,定期交個保護費什麽的,保管你平平安安。
也有那楞頭青,真就不信這個邪。
結果就是開業當天,說不定你的飯店就被砸了。
當然這是題外話,暫且按下不提。
我看了看兩個紙人,進了迪吧以後,在門口急得抓耳撓腮。
迪吧舞廳裏那麽多人,慢說我進不去,我真要是進去了,隻怕是燈光閃爍下,我也很難發現那兩個紙人的蹤跡,這一下就難免跟丟。
跟丟的後果很嚴重,我媽的手術怎麽辦?
這結果我根本承受不起。
那種心急如焚的感覺,讓我在門口坐立難安。
最後,我拚了。
……
“兩位哥們兒,我能進去找個人嗎?”
門口站著兩個黑衣大漢,比我足足高出了一個頭,我嚐試著跟他們溝通:
“哥們兒,我女朋友進去了,我就想把她叫出來,進去一會兒我就出來了,讓我進去吧。”
說實話,這理由編的,連我都不相信,更何況人家了。
結果不出意外,兩個黑衣大漢把我推了出去,其中一人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