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苗君儒觀察了堂屋裏的鋪地青磚之後,將目光定在左側的那把太師椅上,程大峰會意過來,搶上前去搬那太師椅,用力一搬之下,太師椅居然紋絲不動。左右用力一搖之後,隻聽得一陣細響,太師椅滑向左邊,露出一個三尺見方的洞口來,有亮光透出。他定睛一看,下麵是一間不大的鬥室,鬥室的亮光來自頂上那盞吊著的油燈,一張木梯子斜搭在牆壁上,為上下之用。
鬥室裏處了一隻半人高的大箱子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但是在箱子的邊上,卻蹲著一個人。
一個穿著碎花小褂子,蓬頭垢麵的年輕女人。女人扭過頭看著洞口上方出現的兩個陌生麵孔,嚇得渾身發抖,口中不住地叫著:“不要……不要……”
程大峰朝下麵叫道:“姑娘,我們不是壞人!”
女人站起身來,叫道:“救我……爹……救我……”
程大峰問道:“姑娘,你沒事吧?他不是你爹,是我的老師!”
苗君儒笑道:“什麽爹和老師?你要是長時間被關在這種地方,也會意識模糊的,別胡說了,趕緊下去救人吧!”
程大峰踩著梯子下到鬥室內,朝那女人走過去,同時說道:“你別害怕,我是你爹的朋友,救你出去見你爹!”
當他離著女人還有兩三步遠的時候,這女人突然像獅子一樣跳起來,張開雙手緊緊地摟住他,摟得他幾乎喘不氣來。他下意識的雙手去推,哪知兩個手掌正好推在女人胸口那兩團軟綿綿的地方,當下大腦一熱,不知怎麽辦才好,紅著臉仰頭叫道:“苗教授,救我!”
苗君儒跳下鬥室,轉到女人的身後,伸出手指點了對方背部的麻穴。
女人放開程大峰,身體一軟到往地上倒去,他往前一抓,“撕拉”一聲,將女人的碎花小褂子扯開。女人癱軟在地上,露出裏麵粉紅色的肚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