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一甩,一張天罡破邪符就射向了麻杆男,可是這時卻有點悲劇了,因為我的準頭不夠,那張原本衝著麻杆男腦袋去的黃符,卻偏了好多,奔著它的肚子就飛了過去!
我擦!我這是賭咒,不是痔瘡貼,貼肚子能有個毛的用?
我連忙手持劍指,企圖控製半空中黃符的軌跡,雖然我能控製的距離大概也就是幾厘米,但幾厘米也夠了,哪怕隻是命中它的胸口,也總比貼在肚臍上傷害大的多吧。
但是今天事情卻似乎有點奇怪啊,按我的設想,如果向上移動幾厘米,不中胸口也差不多,但是黃符挪動的距離卻超出了我的想象!
隻見那原本呈直線射出的黃符,在我神念的控製下竟突然向上挪動了大概三四十厘米的距離,然後剛好貼在了麻杆男的嘴上!
“啊!!!”
在黃符命中的同時,麻杆男的嘴就冒出了一陣濃烈的白煙,這下看起來更像抽大煙的了,隻是它的表情卻並不是迷幻般的享受,而是猶如痔瘡犯了又慘遭**一般的痛苦…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裏驚訝的狠?我的神念力怎麽突然增加了這麽多?這難道跟失戀有關?
麻杆男捂著嘴倒退了幾步,然後被身後一個臉上有塊胎記的男鬼給扶住了,看著扶住麻杆男的那個鬼,我突然覺得它的臉怎麽看怎麽像鬥牛犬呢?
鬥牛鬼一邊用手幫麻杆男扇著它嘴上冒出來的煙,一邊盯著我說道:“大哥,這小子怎麽瞅著不像鬼魂啊?好像有點像人!”
麻杆男沒有理鬥牛鬼,而是瞪了它一眼,然後回過頭看著身後其他幾個鬼,頭朝我一擺,示意它們上。
我數了數,算上麻杆男,我的麵前一共站了四個鬼,而我手中的天罡破邪符現在隻剩下兩張了,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妙啊!
但這種情況下,我必須要故作鎮定,如果我的臉上表露出一絲的慌亂,那結果就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