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躺在**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摸了摸腫的像個饅頭似的臉,我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我發現最近受傷的頻率有點高了啊,在這麽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這副小體格子能不能受得了!
說起這個紙人頭,其實我原本是可以不用去理會的,它願意飛就飛唄,隻要它不害人和我又有一毛錢的關係?
但由於我那個無極道掌門的身份,卻不允許我對此事置之不理!因為紙人頭會不會害人是個未知數,而我份內的責任就是要先把這個隱患給排除了,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叫預防大於治療吧,如果等紙人頭害人了我才去治它,那還有個屁用?
雖然都說“亡羊補牢,未為遲也。”但如果真要把這句話和那些鮮活的生命牽扯到一起的話,那可就什麽都晚了!
而且說到底,我總覺得這件事和我脫不開幹係,如果我不去好再來的話,也許這個紙人頭也就不會出來了,這萬一以後真有人被害了,我是要負主要的責任!
臉蛋子火辣辣的疼,疼的我根本就睡不著覺!我一伸手拿起了一塊放在床頭的玉佩,那玉佩呈墨黑色,成色很次,但這塊玉佩的用途並不是用來觀賞,而是裝鬼的,那個封可言,此刻就附身在這塊玉佩之上。
說起這個封可言,我覺得他還是挺仗義的,但就是有點內向,而且膽兒還挺小。
今晚女鬼跑了之後,封可言就一臉緊張的盯著我手中的黃符,他可能知道我是個道士,所以他很怕我!
我再三的和他解釋,我並不是那種亂殺無辜的沒品道士,他這才收起了那副擔憂的小表情!但在那之後無論我問他什麽,他都一臉閃躲回答記不起來了。
我知道,他這是有難言之隱,其實每個人(鬼)都有自己的隱私,當別人不想把隱私告訴你時,你也就別打聽那麽多了,問多了反倒會讓人產生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