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
跟在門外的淩天生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一走進來就看見了窘迫地摸著口袋的唐善。
唐善沒說話,拎著兩瓶礦泉水直接走了出去。
“行了,我也沒有什麽惡意,隻不過是想告訴你,當警察這一行,沒有體力和耐力是不行的。”
唐善喝水的時候,淩天生站在旁邊說到。
唐善冷哼了一聲,把剩下的半瓶水全都潑在了地上,然後隨手把空瓶遞給了角落裏收廢品的老太太。
淩天生說的這些廢話,他真的一句都不想聽。
尤其是一看到這張臉,他就能想起自己父親被帶走的那一幕,簡直令他印象深刻,這輩子估計都會被折磨到底。
“走吧,回去工作,梁軍的案子我看了,還有很多疑……”淩天生說著想拍唐善的肩膀,可唐善一個閃身,快跑兩步和淩天生甩開了兩個身位,一副賭氣的樣子。
“這個傻小子。”淩天生笑著看著唐善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簡直和他爸年輕時一模一樣。”
唐善聽到了,不過他沒有任何動容。
淩天生口中所提到的父親,仿佛是他上輩子有所接觸的人了。這麽多年來,除了陌生和逃離,他對那個吳隊長完全沒有一絲印象。
想用父親同事的身份接近他,做夢去吧。
除了工作,他一點都不想和這個淩天生扯上關係。
唐善簡單洗了一把臉,就癱坐在椅子上聽著淩天生分析案情。剛才跑的時候沒啥感覺,現在一坐下來,兩條腿從上到下一陣酸痛,動一下都覺得筋抻得疼。
淩天生似乎早就做了充足的準備,他把辦公室的大屏幕打開,將幻燈片投到了屏幕上,往桌子前麵一站,活生生一個老師的樣子。
“梁軍的辦公室裏查出的東西和這次所謂的神婆案子有關。”淩天生看了一眼唐善,似乎在提醒他認真回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