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又開了半個鍾頭時間的車,我來到了紙條上的第二個人的家庭住址附近。
此人名叫勾望窖,對於此人我的印象並不深刻,隻是記得……好像是有一個姓勾的人曾被程峰審訊了好長一會兒。
我記得那個人是特別的配合我們的審訊工作,但也是特別的廢話連篇。
此人滑頭的很,表麵功夫也做得相當到位。問什麽都說不知道,然後打著岔地說又想起來別的事情了;等你問他別的事情的時候,他又開始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腦海中想著此人的相關狀態,我也跟隨著自己的腳步上了樓梯。樓道當中一股股垃圾的惡臭味,充斥在我的周身;假使我稍微深吸一口氣,就能感覺到自己會被這不是“毒氣”的毒氣所迷暈。
這些氣味就像氫氣球裏邊的氫氣一樣。隻要你給這氣球一點點空隙,那氫氣便會瘋了似的衝出氣球本身,朝著外麵肆意妄為的散發著屬於自己的氣體氣息。
我盡可能的加快腳步,擺脫著樓梯旁的臭味熏天,不一會就走到了我的目的地——七樓。
咚咚咚——咚咚咚——我敲著門,並沒有開口問裏邊是否有人。
因為我不想張嘴,我不想給那些氣味,製造更多能鑽進我身體裏的機會。
可是敲了半天門的我,卻始終都是一無所獲……敲著敲著,我都把隔壁的人給吵了出來。
“小夥子,你找誰啊?”一個老大娘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走了出來問道。
“嗯?哦!大娘,住在這戶人家裏的人呢?”
老大娘仿佛是因為年邁,所以擔心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我的話語一樣,於是又確定了一下我之前的問話,向我問道:“人?小夥子你說這戶人家?”
“對啊!”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這戶人家早就不住在這裏了!到底去哪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