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著竇娥冤,心裏也想起了這個故事——《竇娥冤》是元代戲曲家關漢卿創作的雜劇,刊行於明萬曆十年。
我記得我當初上學,學過《竇娥冤》這篇文章。全劇四折,是寫弱小寡婦名為竇娥,在地痞無賴張驢兒的陷害和昏官楚州知府的毒打下,屈打成招。
最終從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柔弱女子,成為他人眼中的殺人凶手,被判斬首示眾。臨刑前,竇娥滿腔悲憤許下三樁誓願:血濺白練,六月飛雪,大旱三年。果然,竇娥冤屈感天動地,三樁誓願逐一實現。
“唉……竇娥的出身年代不好,要是放在如今,又怎麽可能這般被對待。”戚皓楓知道我心裏的想法,忽然苦笑著跟我說著話。
“是呀!那個時候……很多東西,都和現在的不一樣啊!”
“惟臻,你從警這麽多年,遇到過冤假錯案嗎?”
“沒有!經過我手上的案件,我都會深思熟慮,絕對不會妄下定論。”
我借著心聲,一本正經的跟我的前世,在我的精神世界裏對著話。而此刻現實中坐在小攤座位上的我,也是一臉的嚴肅。
聽到了我的話,我的前世好像很是寬慰,戚皓楓便又說道:
“如果你生在了竇娥的案子中,如果你就是為竇娥斷案的楚州知府,我想或許就不會有竇娥冤的千古流傳了……”
“嗬嗬,你太高看我了。或許你說得對,可是……也許那個時候黑就是白,白就是黑。說不定換做任何一個人生在了那個時候,可能都不一定會出淤泥而不染。”
“哈哈!也是古今之事,本就無法言說。”這次和戚皓楓的對話,我很明顯的感覺他變了——變得文縐縐的,或者說……這次的他不再像是一個地痞流氓了。
我調侃著他,忽然說道:“哎呀~你這次說話,怎麽這麽有文化啊?真是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