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老頭他們幾個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事情要塵埃落定了。王老頭告訴我山上那邊沒有什麽反應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一樣,王老頭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神色很是怪異。也難怪,和一水道長一個道觀的那些道士知道道長死亡之後,竟然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 ?
“可能人家會算卦……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行了,這件事情也算塵埃落定……剛才你孫女的屍體差點沒把我給打死,也該兌現諾言了吧?”
我現在不想在這裏摻和,隻想快點拿到我的報酬然後回家。
“當然當然!”王老頭點頭哈腰的從屋裏麵拿出來了一個小盒子,說這盒子裏麵裝著的正是我的報酬8萬塊。
我接過了這個盒子,然後白了這個王老頭一眼。他不是說事成之後還要再給我兩萬嗎?算了,我看他也不想給。我也沒有要,反正這8萬塊錢已經是我兩年的收入了。
他們開車把我再一次送回了我的紙紮店,當我回到屋裏的這一刻我才感歎到,還是安安心心當自己的紙紮手藝人比較好,畢竟像我這幾天經曆的事情太過凶險了,當一個紙紮手藝人掙得少點兒是少點兒,但起碼沒有生命之憂不是嗎?
這兩天日子過的很平靜,甚至連我那個倒黴二叔都沒有過來找我。當我以為事情已經全部結束,而我安安心心可以繼續販賣我的紙紮的時候,又是一陣敲門聲,把我重新再一次帶入了這團迷霧當中。
“砰砰砰!”在某天的一個下午,我正在我的店裏麵安安生生的擺弄著我的紙紮,突然外麵響起了敲門聲。我以為外麵兒是我之前的一些主顧來要我的紙紮,但是沒想到敲門的竟然是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穿著灰色的風衣,他刀削一般的臉龐神情比較肅穆,而且讓我感到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手臂上竟然綁著一道白布,這是家裏有喪事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