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飯,我倆又回去美美的睡了一覺。 等一覺醒來的時候,那稻草已經被黑狗血泡的差不多了。當稻草被拿出來的時候,那上麵散發著濃鬱的血腥氣。
“隻要把這上麵的血水給烘幹即可!接下來,我就要解決你的生辰八字被人捏住的麻煩了。”
清風囑咐王嶺讓他去把稻草上麵的血跡給烘幹,王嶺點了點頭然後把這些稻草拿到了烘幹機裏麵。
“他倒是有錢……這濃濃的黑狗血味,以後這烘幹機還能用嗎?”
看到王嶺這麽敗家,我和清風皆是眼皮一跳。咳!管他呢!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錢。
等到稻草被烘幹之後,清風用幹了的稻草紮了一個迷你的稻草人。又在稻草人的身後,貼上了木牌人的生辰八字。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咱們可不能和他一樣,咱們要做一個有禮貌的人。”
嗯?有禮貌的人?清風也不解答我的疑問,他直接拿了一個鐵釘,把鐵釘放到木牌之上,然後重重的敲了一下。
“啊!”
與此同時在一個房間裏麵一個稍微有些微胖的青年,捂著腦袋突然大喊大叫。他剛才正在和自己的相好打“撲克”但是突然之間,一股巨痛就鑽入了他的腦海當中。
“你怎麽了?”
躺在**的相好皺著眉頭看著大喊大叫的青年,剛才明明打“撲克”打的正開心,在她身邊的那個青年男人,卻詭異的大喊大叫了起來好像非常痛苦的樣子。
青年捂著腦袋嘴裏哆哆嗦嗦的道“有人破解了我的法術,他們在向我宣戰。”
“你是說你給老王的法術被人給破了?而且那人現在還在向你宣戰?”
青年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他正是挖了王嶺牆角的李大東,而在李大東旁邊剛剛“打撲克”的那個女的正是老王,王嶺的媳婦。
“你不是說你這個法術是家傳的嗎?怎麽還能被人輕易的給識破,那他們不會找到這裏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