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鐵屍我也不知道師傅和雲墨是怎麽處理的,反正對我,他們是不提一個字!既然他們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再過問,徐高的這件事情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它不是死在師傅和雲墨的手中,而是,天罰,顧名思義,就是上天的懲罰!
徐高的事情過去了,接下來大家又要開始圍著我轉圈了。
第二天清晨,我還在睡夢中就依稀感覺臉上有什麽東西在不停的撫摸,跟冰塊似的沒有一絲溫度,這種涼意透過皮肉直接到達大腦中樞神經,仿佛整個人頓時被關入了冰窖一般。
我猛的睜開雙眼,昏沉的大腦因為這股涼意也在瞬間被刺激的尤為清醒,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感覺,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師傅和雲墨似乎在故意拿我取樂……
為什麽這樣說呢,我就感覺剛才臉上跟有一冰塊似的,其實一點都不假,我臉上確實有一光滑如鏡的冰塊,此刻那冰塊正被雲墨握在手中,而雲墨呢,就跟把我的臉當作打磨石似的,一直拿著冰塊對我整張臉進行莫名其妙的**,而師傅就站在一旁蹙眉看著,對於雲墨的做法,沒有任何阻攔。
師傅沒有阻攔,但我可就不樂意了,用手撥弄開雲墨拿冰塊的那隻手,有些生氣的問道:“大早上的你在幹嘛?故意折騰我嗎?”
雲墨很神秘的一笑:“小楓,不是折騰你,而是幫助你治療傷勢呢!記得在昨天我就跟你講過,師傅有一套獨門的秘方,專治各種創傷,隻要你肯配合,腹部的劍傷用不了幾天就能痊愈!”
剛開始不了解情況的我還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可當聽到雲墨是為了治療我腹部的劍傷才這樣做,怒氣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此時我心裏隻有“迫不及待”這四個字,巴不得今天治好就能下床走動呢,真的,成日躺在**的滋味真是太痛苦了,關鍵是無聊呢,時間長了,恐怕好人都能被憋出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