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相視一秒都是無奈一笑,誰知道這蕭老頭想要幹什麽,隻得跟了上去。
說起來這棟樓真不是一般的破。
剛一走進去,就是一股刺鼻的潮濕的氣味。
屋裏大概是終年不見陽光,昏暗潮濕,牆皮早已脫落了,牆上凹凸不平。屋頂上的瓦片壓得密如魚鱗,天河決口也不會漏進一點兒去。
我看著胖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不由得一陣提心吊膽,我都怕這房子被胖子這一腳給踩塌咯。
這小心髒給我嚇的啊,撲通撲通的。
我和胖子就跟在蕭老頭後麵,走的那叫一個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幾乎是在用腳尖行走。
突然,前麵的蕭老頭在一處低窪進去的牆麵前停住了。
“咋了?蕭前輩?”
胖子走過去,一臉懵迷茫地看著蕭京山。
“噓。”
蕭京山看著我們,做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隨後我就看見他的另一隻手按在了那處發黃的牆麵上,然後猛地一按,居然按進去了!
握草,這什麽豆腐渣工程?
很快,這麵牆就凹陷進去,隨後居然露出了一條幽邃的小道。
這小道很暗,一條彎路根本看不到盡頭,透著一股子寒氣仿佛通往幽冥地獄的通道一般。看得我不禁一哆嗦。
“進去吧。”
蕭老頭神秘兮兮地一笑,率先一步踏了進去。
“這不能砸死嗎?”
胖子一臉緊張,擔憂地看著我。
“應該砸不死吧。”
我搖了搖頭,心中也知道蕭老頭不能害咱們,畢竟他自己也在這裏麵呢,要砸就一起被砸死了,所以他肯定不能坑我們。
我看著眼前漸行漸遠的蕭老頭的背影,邁開步子朝著這條陰森幽暗的小道走去。
剛一踏進這小道,我就感覺一陣冷風襲來,瞬間就打透了我這一身薄衫。
“呼。”
胖子走在我後麵呼了一口氣,顯然他也被凍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