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的視野在模糊與扭曲之間反轉著,像是在黑色的帷幕下破開的一條痕跡,等著眼前勾勒出的線條變得清晰以後,那便是透過了窗口的陽光散在桌子上,暖洋洋地使一切都在晨光裏變得融洽。
我才發現我自己背靠著雪白的牆壁,然後獨自一個人坐直在地麵上,身上還蓋著原本該在我**的被子。我疑惑地站起身,將在地麵上攤散開的被子抱起來,然後四下裏靜靜地打量著房間裏亂糟糟的景象。
枕頭被扔到角落裏,上麵軟到凹陷進去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見,白皙的套枕上灰塵遍布,甚至很誇張的還有薯片的殘渣。電視機的插頭被拔掉了,盤繞著地麵上彎彎曲曲的很是隨意,遙控器的電池都被拔了出來,丟在地麵上無精打采地立在某個地區。
最誇張的莫過於我的書架,上麵的書本來調理有序的樣子被弄得淩亂不堪,層層疊疊地堆積在我的桌麵上,感覺就如同被洗劫過的一樣,使我莫名地感到一點的不爽。
筱坤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剩下**躺著安安靜靜的指邪道,內頭的指針在不規則地搖晃。我的校服也被很沒形象地扔到一旁,整潔的衣袖變得皺巴巴的,仿佛像是被擰在一起的麻繩,類似於它鬆開之後的痕跡一樣。
我把被子放回到我的**,然後才發現我的手機完好無損地放在床頭,我不僅有些謝天謝地的感覺。我拿起手機,打開了屏幕之後,才發現許生梅給我了兩個未接電話的一份短信。
我的目光裏寫著一點小緊張,然後卻直直地在屏幕上掃過,短信上寫著:鄒晨,我觀完你的命脈發現你此刻有劫,看見這份信之後立馬給我回電。
看樣子有些急匆匆,我看完之後,想都沒想就對著許生梅呼了一個電話過去,我剛把電話放到耳朵上,許生梅就接下了電話。
“喂,師父?”我率先開口詢問,然後許生梅直接問我:“你小子是不是最近遇到了很多的東西,比如遇上了邪靈派的正麵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