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之後頓時把目光凝聚在了一起,腦海裏的畫麵似乎凝結住了一般,夢境裏那熟悉的景象在我腦海裏快速的閃過,就像翻書頁麵那樣的深刻,那是一段殘忍的曆史。神農在昆侖山之下,錯把斷魂香當成唐虞草,之後淒慘地魂斷雪脈。
許生梅看了我極為驚奇的目光,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是不是對這件事情有點印象?這段曆史應該在你的夢境裏曾經出現過……”
“唐虞草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幾千年來都有人想得到它?”我不禁問道。許生梅的眸子裏按捺著一種無力,與我緊緊地對視著,他說道:“唐虞草這種東西,它天生就帶有了一種神話般的色彩,據說它的出現曾經隱匿過中國的一個朝代。它或許是有種可以起死回生的能力,畢竟是吸收了日月精華的神草。所以我覺得,像邪靈派這樣的組織,極有可能是為了複活某個曆史上的鬼王……”
許生梅仰起了自己的頭,目光裏像是在緊緊地思索著,扭皺在一塊的眉頭下是一張極為嚴肅的臉。他停頓了好一段的時間,然後接著說道:“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都不在你所要考慮的範圍,你現在隻要穩住自己的手腳,萬萬不可向所謂的命運低頭,”他看了看我,然後目光裏留下了一點的憂傷,說道:“不然就像你父親那樣,永遠也不敢再次地麵對現實……”
“我父親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是跟我母親有關嗎?”我猜測道,也許是被我戳到了痛處,許生梅無奈地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該問的,你就別多問了……”
我也不再多說些什麽了,或許隨著時間的久遠,能夠給我一切的答案,隻是,過去的傷口隻能夠被淡化,卻永遠都不能被輕易地遺忘,被輕易地縫合。
後來的幾個小時,許生梅一直靜靜地守候在我的旁邊,他的眼睛都不敢多眨,生怕著一個瞬間我就會出了什麽差錯一樣,一股困意侵擾著我,但我卻強勁著打起自己的精神,硬撐在渾濁的水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