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守,小兒涉世未深,不小心冒犯了您,現在我已經帶他前來負荊請罪了,希望陸太守能夠接受。”
張管不愧是處世已久的老油條,幾句話拐彎抹角地將事情淡化,而且也可以看得出自己的誠懇。
陸豐在上首望著在座下光著上衣,背上背著荊條的張磊,陸豐並沒有接上他的話,隻是歎了口氣,“張家主,還是讓他把背上的荊條放下來吧。”
陸豐也並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張家主,我想你很明白你們的處境吧,這個可不是讓一個人當替罪羊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陸豐將獵鷹團送回來的信封慢慢拆開,放在桌麵上。
“你說單單一個行刺我的罪名夠不夠將張家從濮陽除名呢?”
陸豐的這句話直接讓一直笑嗬嗬的張管的冷汗都流了下來,不停地在那裏擦拭。
“更何況你們在沒有通告太守府的情況下在濮陽城中擅自帶著私軍為威作歹也是好大的威風呐。”
陸豐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直接就讓張管把那些客套的話收回了肚子裏,誰可以保證陸豐有那麽多耐心聽他左顧言他?
陸豐顧不得張管的沉默,直接了當的指出,“張家主,我們都是聰明人,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現在需要的是你們張家站到我們太守府這一邊,雖然說現在對抗東郡的世家門閥已經不算太大的問題,但是我還是希望盡量用平和一點的方法來解決。”
陸豐將信上的內容掃視過了一遍後,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冷笑,“當然,要是有人故意要找苦頭吃,那我也沒有必要手下留情。”
“儁乂、曼成,你們去把焱軍全部召集起來,很快就要事情要辦了。”
“主公,可是有什麽軍情發生?”張郃有些不解陸豐將兩萬焱軍召集起來要幹什麽,難道是西邊的曹操要對東郡下手?
“你把這個拿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