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整天的時間,我們都在等著小高的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等著有些無聊,我們就顧自進行了一番交談。
在文才談到為何想當法醫的時候,我不禁有些唏噓。
他說,他之前因為自己樣子醜,不論去找什麽工作,幾乎沒人肯錄用他,後來,在家人的勸說下,找了兩條路,一條是去殯儀館工作,另一條就是來試試法醫。
原本嘛,殯儀館那也沒嫌棄他的意思,隻不過因為他確實太醜太難看,後來有一天晚上大半夜背著屍體的時候,嚇倒了家屬,自此以後那份工作也就沒了。
最後也就是沒辦法才走上了法醫這條路。
一開始,他是沒有這方麵的經驗的,後來去報考了法醫這個專業,他雖然長得醜,但是為人卻很是勤快,所以在他的努力之下,很快幾個月就學完了別人需要一年兩年才能夠學得懂的東西。
他也如願以償地進入了法醫部。
他想著,自己所要麵對的生活就是一份不斷的檢驗屍體的法醫工作,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來到法醫部之後的他並沒有像他如願以償地得到別人的重視。
在這個地方反而像是一個冷漠的監獄,根本沒有任何一絲溫情,那會,他甚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後來幾乎要呆不住,他就在這種情況之下認識了黃風。
也就是我們說的那個沒有來的同事。
據文才說,黃風這個人為人很是厚道,知道他是新同事,不斷的帶著他,甚至每一次有些好吃的好玩的都帶他去。
自此以後文才就認定這個好朋友。
也是從這裏我才得知。
我心說,難怪當初陳長利想要把那黃風給開除了,文才會發那麽大的脾氣。
所有一切也算是明白過來,隻是現在我們兩個人聊了老半天,小高的資料卻還是沒有來。
到了我們吃過中午飯,原本想著好好先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已經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