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年初二正午的時候,我閑著沒有事幹,忽的又發覺臂膀疼得不得了,無奈之下,我隻好去附近的醫館找個郎中幫忙看看。
“疼嗎?”郎中是個年輕人,估計沒什麽經驗,看了那手印後非說這是燙傷,還給我按了按。
我被他這麽按了兩下,登時差點疼得飛起,連忙抽開手,吐槽道:“哎呦呦……你輕點,你輕點!疼死了!”
這郎中看著我的反應,當下就皺起眉頭來,搖搖頭道:“你這個,裏頭應該已經化膿了啊!得去省城的醫館做清理才行。”
我一聽不樂意了,這大年初二的讓我那裏找車去?這路上全是雪,走過去也是不可能的。
這郎中應該是看出了我的難處,低下頭想了想後便道:“要不我給你聯係一下張大夫?他最近正好在這附近。”
我一聽這張大夫,心裏瞬間就平靜下來了,張大夫是我們這邊的一個名醫,年齡快要奔六十了,但是人精神勁兒很足,文質彬彬的,不少人都被他治好過。
如果是張大夫幫我治療的話,不說成效怎麽樣,至少現在我的心裏也踏實了不少。
於是,我點了點頭。郎中得到我肯定的回應之後,就打電話給了張大夫,這不多時,他便匆匆趕來了。
張大夫給我看過那個手印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也是問我怎麽整的,這我哪知道?隻得搖搖頭說一句不知道。
然後他就問我是不是不小心沾到什麽東西了,可能是過敏。
我這一想好像也是,我最近也就接觸了青銅龜,它在棺材裏頭找到的,還是被屍體給抓住,上麵細菌多,我還掛在脖子上,估摸著是睡覺的時候壓著了,過敏。
如此一想,我恍然大悟,立刻把青銅龜給解了下來,遞給張大夫:“大夫,應該就是這個的原因,您幫我看著消消毒?”
張大夫把青銅龜接過去看了看,點點頭道:“應該就是這個了,我會解決的。現在我得幫你把膿給擠出來,你可得忍著點,到時候給你消毒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