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帳內,陳國良坐於交椅之上,麵色陰沉如水。
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宋國真是越來越不安分了!即便現在是寒冷的冬日,也敢突襲我們的城鎮!”
寧南等一眾千夫長,一共四十餘人在場,頓時營帳中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他們紛紛豎起耳朵,靜靜的聽著陳國良講話。
“雲河鎮是銀海城的重要城鎮!在雲河附近的平原中,河那邊就是宋國三十萬大軍駐紮的地方,他們的將士,整整是我們的兩倍,進來越來越囂張跋扈,為所欲為,已經開始入侵雲河鎮!”
陳國良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雲河鎮就好比護住牙齒的嘴唇,唇亡齒寒,倘若雲河鎮失守,我銀海城過不了多久,也要玩完!所以各位有什麽高見,都提出來吧!如今宋軍正在雲河對岸叫囂掠陣,防守雲河鎮之事刻不容緩!形勢惡劣,我希望各位勇於進諫,若是計策有用,記頭功!”
陳國良說完,眼中閃過一絲悲涼之色,若不是陳國的高層們不重視宋國,又怎麽會接連失守數座城池,如今更是讓對方幾欲兵臨城下?
隻要他們可以感受到危機,稍稍在意一絲,也不會像如今一樣,生死皆有宋軍拿捏。
“雲河鎮一定不能失守!”
“雲河鎮離銀海城不過三十多裏,如果雲河鎮失守,銀海城岌岌可危,後果將無法想象!”
立刻有人議論紛紛!
“守!一定要守!拚命也要守下來!”陳國良狠狠的道:“問題在於如何守?雲河雖大,卻遠遠不能阻擋宋國三十萬大軍半分!我軍總數不過十五萬,隻是宋軍的一半之多,如果強行把守雲河鎮,必然是大敗而歸!”
眾人麵麵相覷,卻一時無言。
陳國良說得一點沒錯,雲河寬不過幾丈,隻要是修為稍稍過得去的人,就能輕輕鬆鬆過河,如履平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