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去的時候,我又跟柳玉京走了幾小時的山路。
隻是回去的時候運氣還挺好,沒有遇上雨,在山外還搭了輛去鎮上的便車,一路上開了幾個小時,最後在吃晚飯前安全地回到了店裏。
我可是累得匱乏,一到店裏就走到院子後頭,打了桶熱水,灌滿了浴缸,給自己洗了個澡,洗完後吹幹頭發,連鞋也不脫地躺在**仰頭大睡。
這連續的幾天都跟古墓打交道,除了體內殘存的少女病毒,其他的也未免染了些晦氣,就像屠夫身上會有血腥味一般的,這會一有空閑時間,便需要稍稍的休息一下。
見我一回到家飯也不吃,事也不幹,躺在**就是呼嚕震天地過了半小時。柳玉京從廚房裏卸了圍裙,甩手就是一菜板子,那板子敲得真是技術,一瞬間把我從**敲醒。
我揉揉眼睛,麵色困意,說道:“你這板子是隨身攜帶的嗎?我剛躺下呢,回來的時候爬了幾小時的山路,還不讓我睡覺了?”柳玉京眯起眼來,額頭微低,眼睛不知不覺埋在了劉海下邊。
柳玉京收回了菜板子,她的兩雙手脫去做飯的手套,嘴唇微微挪動,說道:“呼嚕打得都出節奏了!我在廚房都能聽見。這才幾點啊?你這個時候睡著了,不就把你體內的丫鬟給喚出來了嗎?”柳玉京雙手交叉。
“嗨,我還以為啥事呢,出來就出來唄,一個丫鬟挺多幫我幹幹家務,省得我自己去打掃,除了這個,還能搞出什麽,”我打了個哈欠,那會的困意淡了不少,便說著:“反正這丫鬟要跟我共用一兩個月的身體,既然不會出啥事,我這等大度之人有何懼之?”
“真是皇上不急太後急!”柳玉京頂了一句嘴,那句話令我思索了一下,好像並不是原話。柳玉京接著說:“你小心跟那個王渙一樣!”
我腦子緩了一下,說了句:“後宮好像不得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