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拐過了這個胡同,前麵第三家就是夏叔在這開的茶樓。
周震把車靠邊停了下來,就看茶樓裏此時還亮著燈光,應該是看店的張姐還沒走,給他們留的門。
三個人下了車。
夏叔的茶樓開的年份比較久了,門麵也沒有時間重新裝修,樣子古老了一些。
就是門口上麵那塊門匾,是兩年前楊暮找人給換上去的。
“沁茗軒”三個金晃晃的大字,特別的引人注目,當初楊暮是這麽想的,換個門匾換個風氣,也確實吸引了不少人,但門麵隻能讓人觀賞,並沒有起到什麽效果。
一進門口,張姐就迎了上來。
張姐長得很普通,三十六七歲,有個女兒在鄉下,一個人背井離鄉來到北京闖**,人很樸實,笑容很美。
此時,她露出了一抹笑容,說到:“小暮,你回來了!”
楊暮衝著張姐點了下頭:“今天真是辛苦張姐了,早點回去休息吧。”話音一落。
張姐忙說道:“應該的應該的,鑰匙給你,那就我先走了。”就拿上包,還遞了串鑰匙給他,衝著門口的周震和孟莎點了下頭,就下班回家了。
“隨便坐吧!”周震沒等楊暮說話就把孟莎請了進來。
楊暮瞅了一眼周震,就向左邊的一道屏風走去。
孟莎漫不經心的四周看著,茶樓裏的陳設都很簡單,聽著周震說,這,一共兩層,一樓是專門接待顧客的,二樓是專門接待一些重要客戶……
“唉!你這個,不是今天拍賣會上那個掉皮的銅鏡嘛?”周震掃了一眼孟莎看到她胸前,抱著那塊不大不小的青銅葵花鏡,正往她自己身前的茶桌上放著,於是驚訝的問道。
楊暮拿著一個畫卷盒,正向他們這邊走來,聽到周震說的話,目光一閃注視著孟莎手裏的銅鏡。
孟莎用手指了指茶桌上的銅鏡苦著臉,說道:“你說這個啊,一說這,我就來氣,今天我可是虧大了呢,這個我是從街頭一個小攤花了八千塊錢買回來的,本來想撈一筆,結果是個廢品,就當吃虧是福啦,主要是一開始喜歡上麵的花紋,現在看著也沒什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