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件事原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蘭姐定不會是讓我們去找八馬祥和圖那麽簡單,還記得我們在啤酒廠嗎,那個買家一定就是蘭姐口中的羅公子,我想是不是他把洛依綁走的?”那雙深邃的眼眸望著石桌前那一小片野菜地,零星的幾株開著的小黃花,隨著一陣風微微搖擺,竟神奇的勾勒出一個殘缺的人臉來,楊暮前思後想隻有這樣才能說的通,“蘭姐一定不會用這種方法讓咱們來這裏的!”
“啪”一塊磚頭突然從石牆外飛了進來,拍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兩人同時一驚。
周震立即追了出去,他停在巷子裏,前後空無一人,隻有巷口有一兩個過往的行人,迅速回身進了院子,看到楊暮已經站到磚頭前,打開了綁在磚頭上的紙。
那是一張信箋紙被磚頭扔下來的時候,壓得信角有些磨破,楊暮看完以後,表情更是變了又變,兩眉間不由積起了三豎杠。
“什麽東西?”周震見他那副模樣上前拿過楊暮手裏的那張信箋紙,周震長黑的睫毛下那雙瞳孔收縮著。
這張信箋紙上就寫著兩行豎字,攜八馬於明日下午三點,太淵酒樓清怡閣詳談!
“這是什麽意思?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不如我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解決,說不定還可以找到夏叔!”
楊暮抬起頭眼睛出神的看著他:“不能報警,你要是報了警,那會牽扯太多,有可能救不了洛依和夏叔,反而害了他們…而且憑這個,報警也無濟於事…”此時他非常的冷靜,對他而言夏叔和洛依都是他的親人。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沒那麽簡單,不能輕舉妄動,又從周震手裏拿回了信箋紙,揣進了褲兜,向屋裏走。
周震竟啞口無言側目瞅著楊暮道:“那你是什麽意思,去見他們?”
“去,不管是陷阱還是陰謀,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