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不敬,早已不是一天兩天。
何宓懶得與司徒舜斤斤計較,說道:“他們兄妹雖血脈相連,但睿王常年在外,他們之間的感情並不淳厚,你母妃何必杞人憂天!”
“司徒清聰慧伶俐深得帝心,怎會不懂樹大招風的道理?那司徒睿更為掩人耳目,常年流連在外,他若產生奪嫡之心,司徒清必鼎力相助,父皇愛屋及烏難保不會提攜他。”司徒舜深思熟慮,暗暗發誓絕不能讓睿王奪得帝心!
司徒舜見何宓沉默不語,又出言刺激:“本王深知姨母疼愛世子,但事急從權,再舍棄一次又有何妨?”
何宓重重哼了一聲,說道:“曾因王爺,我已違願舍棄他一回,僅此一回便讓他身陷圇囫險些喪命!”
“姨母想違抗母妃嗎?”司徒舜說話的聲調明顯重了幾分。
“王爺回去告訴貴妃,就說我會想方設法破壞他們的關係,但風子謙於我們非常重要,暫時傷不得,同時我希望貴妃不要暗箭傷人,以免壞了奪嫡大計!”何宓清楚明白司徒舜不會聽從她的話,故而故意提到奪嫡,好讓司徒舜念及大事斷了非分之想。
司徒舜不做他想,拱手說道:“既如此本王先行一步,還望姨母三思而後行!”甩下戒言,司徒舜頭也不回的走了。
何宓不為所動,再去追尋風子謙的身影時,卻發現他們早已走遠,失望之餘,她悶悶不樂走進廂房。
茗客居門口停留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馬車周圍站著數名喬裝打扮的侍衛。他們身上均有佩刀,一見司徒舜出來了,連忙放下馬鐙。
司徒舜踏上馬鐙之際,恰好看見何宓失望而歸,一雙犀利眼眸微微一咪,冷哼一聲,鑽入馬車之中。
翌日清晨,阿杜打開房門恰好看見風子謙提著食盒往客房走去,風子謙看上去神采奕奕,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