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鶴的攻擊下,祁河的背部已是滿滿的刀痕,鮮血似乎早已流幹,將白色的衣服染紅,白鶴依舊不依不饒用羽翼擊打,祁河的心在被打中逐漸堅定,腦海也越來越清晰。
“我身為陰陽術醫,卻將醫拋在腦後,確實該打!”五隻白鶴有一隻忽然變成了紅色,僵硬在空中。
“醫者最忌心性,我因性而行,該打!”又是一隻白鶴變紅,停止在空中,手上的石頭竟然漸漸震動著,祁河被這塊石頭拖著來到距離高台隻剩下不到一米的地方,但另外三隻白鶴的翅膀已經鋒利如刀,如果祁河選擇往上爬,會立刻被三鶴分屍。
祁河從小就聽說李琦在成立陰陽術醫門派時,留下五鶴定心陣,分別代表著兩小錯三大過,是人都會有錯,這定心山便是祁河正麵自己錯誤的地方。
兩小錯已被祁河爬過,剩下的三大過分別是,身為醫者,竟然隻想著醫頭卻不醫尾,這一點為大過,因為吳母筱芊之事,祁河竟然放棄醫心,這一點為大過,另外一點,祁河來不及說出來,已經無力趴在地上。
眼前的太陽如同烈焰照在祁河的臉上,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從空中快速落下,陽玉佩從口袋中飛出,與它合並,旋轉起來,最終消散在祁河的眼前。
祁河咬牙顫抖著爬起來,把手放在石階的邊緣輕輕摩擦著“原來一開始我就錯了,師傅,對不起,徒兒辜負了你。”他往後緩緩倒去。
周圍的風如同刀刃一般割在祁河的身上,也不知過了多久,祁河隻感覺身體嘭一聲,接著一股力量將他拉了回來。
自從祁河暈倒後,李芙為了照顧他和吳母,幾乎每天都是在醫院裏度過,臉上的疲倦之色一覽無遺。
祁河閉著眼睛躺著**,手上插滿了針管的孔子。
時間過得很快,沒一會月亮悄悄爬上了窗頭,李芙輕輕用濕布擦拭著祁河“死變態,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你什麽時候才醒呢?阿姨近幾天來的病越來越嚴重了,你真的不起來看一下嗎?”說完又是幾滴眼淚落在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