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冽的北風呼呼而來,夾雜著些許黃沙,生生砸在人的臉上,咯的疼。
就在這樣的惡劣天氣下,有一處貌似還算不小的客棧立在這片北風下。門前的燈籠早就熄滅了,燈紙也被吹的四分五裂,隻剩下竹枝在風中來回晃著。
四麵是用粗木兩根一行,隔米立柱打造出圍欄來,恰好將客棧包圍起來。
這是什麽客棧呢?牌匾不知被吹到什麽地方去了,暫且叫他無名客棧吧!
此時,在西北方向出現了一匹馬,馬上是一位搭著黑布將臉捂的嚴嚴實實的劍客,風沙越來越猛,除過兩隻眼睛外,什麽也看不見。
他將馬栓在圍欄內,擋著風沙進了屋子。
朔州風沙緊,地處黃土高原邊緣,接壤蒙古,這裏的風沙當年可是抵擋過楊家將的,可甚厲害。
“老板娘,開一間房,”他將黑布放下,漏出了一張年輕的臉,鼻梁高挺,輪廓凸起,倒是個精致的男子。
“乖乖,好俊的娃子嗬!來,讓姐姐好生看看,”她抬著燭台,帶著嫵媚的目光靠近她的臉,好像在看她的獵物一樣。
這個老板娘叫戴辰媚,是個實打實的媚色女子,也是個萬事通。
“噠”的一身,蠟燭被截成兩段,他以極快的速度將劍收到劍鞘中,聲音冰冷道:“你隻管開房,別的不要去想。”
“媚兒,碰上冷石頭了,奶奶的,你早點從了我,老子讓你夜夜爽,”大廳中來了一處聲音打趣道。
這裏多是些因風沙而躲避的漢子,都在這處大廳裏坐著,褪去上衣,漏出汗漬漬的結實的胸膛。
“是啊!來一發,”裏麵的男人都打趣道。
“一群臭男人,”她將胸衣往上提了提,遮住了深如峽穀的奶溝,接過夥計遞過來的酒壺,扭著曼妙的腰肢,去給那些男人倒酒。
這裏人多,尤其是些心火旺盛的漢子,對於這樣一個女人來說,他們早已按捺不住性欲,所以趁著敬酒的時候,偷偷在屁股上捏一下,然後貪婪的捂在鼻子上,享受著快感與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