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嗎?”他好像又變成了那個把我帶進來的那個人格。有點小小的意外,其他特別想問,變來變去的不累嗎?
他們的記憶都不是互通的,我覺得我要是睡著了就完了。萬一他他某一個人格看我不順眼把我殺了就完了。
“你是在害怕嗎?”他好像知道我在害怕一樣,對著我說了一句。
尷尬地笑了笑,“沒有。”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怕我是凶人犯嗎?”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沒見過這麽大方就承認的人。
“哈哈哈嗝,你也會成為這裏麵中的一個人。不過別害怕不疼的,我這個人會讓你幸福地死去。”
他瘋狂大笑,在我眼裏他就是一個腦子有病,狂妄自大的人。記得有一個人和我,要對付傻子就順著傻子。
“不怕,反正死了就死了。”我是真不害怕,因為我的命不值一條,所以一點也不著急。不過他要是真想殺人,應該不會選這個時候吧 。
帶著一絲僥幸心理走在他後麵,周圍散發著臭味讓我覺得有點難受。他手裏拿著刀一句話都沒有說,亮光離我越來越近。
甚至能感覺到一絲希望,是一種對光名莫名的信任。我也不知道信任從哪裏來,但是能讓感覺到溫柔。
許是一種寄托,都說有愛的地方就有希望。我在這裏沒有感覺到一絲愛意,他好像也不是天生的壞人。
可能是因為他的重存好幾個人格,所以才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看他的眼神多了一分同情,他有點不削地看了我一眼。
“別用那種假惺惺眼睛看著我。哦不對,是那種同情的眼神,我覺得惡心。”他冷冷地說了一聲,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
我收回了目光。他這才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少了一絲威脅,我感覺身上輕鬆了不少。
“你聽說過十年前的藏屍案嗎?”我皺了皺眉,不知道他提這件事情有什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