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的情緒太過激動,我擔心他會出些什麽事情,便趕緊安慰道“劉叔你先別這麽激動,你先讓他把話說完嘛。”
那中山裝輕輕地歎了口氣,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以為我這次來是做什麽的,本來父親是要親自來的,但是奈何身體不允許,便讓我來解決此事。這畢竟是百年前的恩怨了,你我兩家現在都是受害者,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也不願意去做啊,但是高祖遺言我們也不敢違背。所以父親便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就是完成高祖遺願的同時,來幫助你們解決掉這件事兒。”
“那你說我老婆現在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這幅模樣,該怎麽辦?”
“找到問題的關鍵,先將那陶罐挖出來看看情況再做決定。”
此時,劉叔手上的傷口是流血不止。那天晚上我先幫劉叔清洗了傷口,屋子裏沒有酒精便隻好拿劉叔的二鍋頭消了消毒。劉叔的傷口不是很大所以便也不需要縫針,幫劉叔包紮好以後便已經淩晨十二點鍾了。
劉叔的手受傷了,便不能再幹苦力活兒了,所以挖坑的任務便隻能交給我和中山裝了。這深秋的夜晚,溫度還是很低的,但是我倆卻在那廁所門口是揮汗如土的幹活兒。差不多到了淩晨一點鍾,也就是整整花了一個小時的功夫,才總算是挖到了陶罐。
而當我們將那陶罐周圍的土全都清幹淨的時候,便發現那被鐵絲緊箍的陶罐周圍,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縫。一股散發著陣陣惡臭的濃綠色的**,從那陶罐的裂縫處緩緩地淌了出來,還有那大大小小的元寶還有一串串的銅錢也隨之從那陶罐裏麵流了出來。
那中山裝見此情景,緊皺著眉頭,說道“情況比我想象中要嚴重得多,這銀悵已經徹底突破封印逃出來了。”
而就在那中山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耳邊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