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白隻是做了一個簡單地筆錄便帶著石磊的屍體離開了,而我們這一夥人由於一晚都沒有睡好覺,而且今天也沒我們的活兒我們便回去睡覺了。由於我們都算是臨時工,一天記一天的工罷了,所以我們休息老板也不會說什麽的。
這晚上缺覺白天是根本補不回來的,就算是睡再長的時間都補不回來。這一覺我們衝清楚6點一直睡到了下午3點,而後我們一夥兒人便鑽到了一家小麵館兒吃飯。在這吃飯的期間,大家便又聊起這件事兒來。由於抽水這活兒是分給我和二叔的,李白雖然已經告訴我解決的辦法了,但是我卻一直都不曉得該怎麽和二叔開口。
所以這吃飯的時候我便一直在想這事兒,不過二叔顯然看出了我的異樣,吃過午飯後便單獨把我叫到了賬外說道“怎麽了小子,看你一直從我這兒瞅,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二叔,家裏現在急需要錢,但是咱們這整天的睡覺也不開工,我心裏愁啊。”
二叔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也沒有辦法啊,池塘那邊的怪事兒解決不了咱就沒辦法開工啊,不過我剛才聽說老板要調來一台大機器,應該能行。”
“唉,這就壓根兒不是機器的事兒。”
我拿手指著那村子背後的一座小山,說道“我和您說吧,這山上住著一夥兒黃皮子,你看那山前算是正院,而到了這村口的池塘便正好是人家的後院。你一直在人家的後院又是抽水又是動工的,人家能不生氣嘛。”
“誒,你還別說這事兒我還真聽說過。當年我母親還活著的時候曾經給我講過一個黃皮子報仇的故事,據說這黃皮子成精以後就是這老頭老太太的造型,難道我們昨晚夢到的就是那黃皮子成精?”
“所以說,這事兒根本就不在機器上麵,如果把山上的黃皮子惹急了,咱們這一帳篷的人都好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