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黑衣男子坐在椅子上,一頭烏黑的頭發鬆鬆垮垮的束在腦後,俊美的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手捧著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
“你回來啦,我找你許久了。”他說著放下杯子,對著警惕的容音再次笑了起來,右眼角的淚痣讓他看起來魅惑異常。
“嗬!我和你不熟,來送死的嗎,玩蟲子的?”容音直接拔出匕首,一臉冷笑,餘光卻不著痕跡的打量起屋子裏的一切,他沒在她房間裏放蟲子吧。
忽然就覺得整個屋子都不好了,容音有點想拆了這屋子怎麽辦?
“玩蟲子?我嗎?”男子指著自己,似乎才察覺到容音的稱呼,無奈搖頭,“姑娘,我有名字的,叫墨傾城。”
“我管你叫什麽,麻利的的滾出去。”名字是重點嗎!你一個苗疆人忽然出現在她房間,想幹嘛?劫財劫色?
墨傾城仿佛聽不到容音口中的嫌棄和猜忌,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掌撐著腦袋,“別生氣呀,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的,你這樣說話太傷我心了。”
聞言,容音眉頭皺成川字,斜視的看著他,“我是你朋友?背後插刀朋友?”
你這是說話不過腦嗎?要命的仇人才對吧,誰跟你是朋友誰活得不耐煩了。
見容音一副你有病,腦子壞了的眼神裏,他無奈扶額,還是直接談事吧。
“好吧,我也不繞彎子了,我想和你合作。”墨傾城正經的端坐起來,表情也嚴肅起來。
容音繞開他坐到了桌子的另一邊,對他伸出食指輕輕搖了搖,“不合作,沒什麽可談的。”
“大門那邊,怎麽來的怎麽滾,別留下一粒塵埃,再見。”容音手指著門口,也很嚴肅的說道,完全沒有一絲要交談的樣子。
“你都不聽一下是什麽事?”墨傾城眉頭微皺。
“不了,沒必要。”她害怕被人從背後捅刀子,而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容音很少和人打交道,苗疆之人她打心底裏不願深交,尤其他目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