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玄國使團入京,北境問題談判是明麵,其實安插人馬來試探胥國國力,想到這裏,林從筠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麽麻煩,我反正是想不到。”
飛槐淡淡一笑,囑咐他回府休息,過幾日他會親自上門拜訪!
林從筠眼睛一亮,想起了飛槐與他的約定,表情諂媚的湊過去道:“是不是要教我武功了!”
“當然不是!”飛槐一口回絕,眯著眼睛道:“就你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書生樣!還是把臂膀練的結實些,我再教你武功,就你這樣拿劍我都擔心你傷著自己。”
林從筠失望的鬆了一口氣,聳拉著眼皮,斟酌了言辭,方乞求般道:“你不是說我是至尊武骨,這麽好的材料放著不用豈不可惜!”
“至尊武骨不假!你天賦絕對是頂尖,可有天賦也不代表你適合練武,至少現在不行!就憑幾首詩你就已經讓玄國心生忌憚,若你練武,今日定不會活著離開!”
“為什麽?”林從筠擠著眉眼,有些不理解飛槐的話。
飛槐揚著頭,眼神望向遠方,那雙眸子裏閃過深遠、漠然,甚至有一抹驚悸,從未見過他的神情如此凝滯,如此深沉,良久,飛槐緩緩道:“慕容傲南絕不允許一個妖孽天才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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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宅前,一個麵容清秀的讀書人正候在門外,正耐心的同攔在門口的巧姑解釋著什麽。
巧姑很強勢的攔在門口,不管此人說什麽她是不會放他進府的,以至於讀書人唇幹舌燥,之乎者也說了一大堆,巧姑依然不放他進府。
巧姑聽著讀書人解釋,越來越聽不懂,尤其當他說之乎者也,就好像聽老和尚念經,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等到巷口出現了林從筠的身影,巧姑才帶著哭腔向林從筠哭訴著。
林從筠抬眼打量著眼前這個讀書人,發現舉止得體,看起來十分和善,雖然不認識,但心中再沒有戒備,好奇的問了句,“你找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