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你過的如何？”
此時懲罰間除了李小果跟他，再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張三站在他的麵前，看著眼前的人好像一攤爛泥一樣，爬都爬不起來。
“救救…”
李小果發出微弱，斷斷續續的聲音，手指頭扯著張三的褲子，想要哀求他將自己救出去。
然而，張三隻是平靜的看著他，沒有一絲波瀾。
“有些事情我想問你。”
“如果你誠實的回答，或許我會幫你回去。”
聽見這句話的李小果明顯有些激動。
“唔唔…唔唔！”
他的嘴巴已經紅腫了，甚至連牙都沒了，說話含糊不清的。
張三看著他，問：“我妹妹臨死前的那天晚上，你對她說了什麽？”
聽見這句話，李小果頓住了，隨後不斷的搖頭，音調變得有些小聲，像是在自言自語。
“沒說…沒…”
原本張三隻是想要詐他，但是他這樣急忙否認的態度，卻讓張三更起疑心。
“真沒說什麽？”
他再次施壓，“你確定嗎！”
看著眼前閉口不言的李小果，張三笑了笑，假裝要離開了。
“我沒什麽興趣，跟謊話精浪費我的時間，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往前邁了幾步，當他打開懲罰間的大門把手時，李小果激動的更厲害了。
“我說我…說！”
“那天我…你停下！我可以告訴你另一件事情。”
周白冷著臉轉過身。
“什麽事？”
李小果看著他，說：“那天…是他們班班長成燦燦，把她約出來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小果有氣無力的，簡直都要直接死了。
其實他至今都不明白，成燦燦為什麽要他們盯住張倩倩，明明張燦燦已經休學了，根本都威脅不到他們了。
張三聽見這句話，腦海中回想起了妹妹日記本中的第一句話，“你永遠也猜不到真正的凶手是誰。”